“哼,璩美英,别以为嗓门大就能站地住脚,这附近可不只是住着濮阳姓,还有李家——”
眼见越吵越大,濮阳梁赶紧扯住还想要再继续争吵的老娘,反倒是客气地朝着墙头上的柳大娘陪笑道歉:
“柳大娘,对不起,我娘因为生病了,气性有点大,你老不要计她计较——”
“我呸、生病就大过天了?你知道你娘刚才的举动,差一点害地我剁到手指头吗?”柳大娘却不干了,朝着濮阳梁怒骂:
“她璩美英比较脸大?无端端的,就突兀的敲铁吓人,怎么,是急着想让人送终吗?”
呃,当地风俗,出殡时,会一边敲钟一边送葬。
说着时,柳大娘就举起随便用白布包扎好的指头,里头明显已经出血了,白布都浸出了血迹。
这一看,就知道柳大娘的话并没有胡谄。
璩美英却不干了,大力推开大儿子,冲到墙前,朝着柳大娘指着怒声反咒:“呸,你才急着要送终!”
“濮阳璩氏,你出来——”
正当璩美英和柳大娘要吵起来时,濮阳三房门外,突兀的出声了一道男声严厉喝道。
璩美英和濮阳梁闻之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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