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璩美英只是在后院里朝着两个孙女咒骂,目的也只是想引大房里的小儿子过来。
可是,濮阳渠却听而不闻。
他一早上起来,适量做了一些活动之后,就在后院里劈柴——为了怕吵醒妻女,他特意换了个离前院最远的距离,劈柴的动作更是不大,控制地很到位,就连被辟开的柴条掉在泥地上时,都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当然,生母咒骂侄女的话,他也听到了。但是,骂地那些又不是他的女儿,濮阳梁听到了都不出面阻止,他这个外人多嘴什么?
二个小时,濮阳渠差不将家里的所有木柴都劈成了小柴条了,刚拭了下额头的汗,听到生母那咒骂声消了,他还以为这事算完了。
谁知道,他刚准备将劈好的柴收拾起来,就听到铁锤大力敲击在破铁锅的声音——
一想到妻女已经被这声音吓醒,濮阳渠脸色发黑,精神力瞬间笼罩在隔壁,看到果然是生母璩美英拿了铁锤在敲,敲了一下还不算,再继续敲第二下、第三下……
“住手!”濮阳渠的声音,被第二下敲响声掩盖了。
而隔壁的三房后院里,听到漠视自己好久的小儿子终于开口了,却是朝着她怒喝,璩美英心中怒火旺更用力的敲——
同时,濮阳渠已经听到女儿吓醒的哭闹声,心中是怒不可遏,身体疾跑跃过,看到小柔地身体时,他还朝她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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