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家一走,留下来的村民,小声的议论:
“渠生当军官就是不一样,什么事情都能立刻找出原因,还身体强壮的,连野猪都能单挑!”
“呵,说起来,最蠢的,可不就那璩氏——”
“嘘、你瞎说什么,这还是在濮阳三房门前呢。”
“嘿嘿,你怕啥?那璩氏若不是蠢,怎么心眼儿这么小,就为了一点儿聘金,闹地家庭不睦,还特眼瞎,错把鱼目当珍珠!啧啧,那江丽婷她那娘家,本就名声不好!也就她当年才会贪便宜,取了姓江的!”
“所以说,便宜没好货!再有,这当婆母的长辈呐,一点儿都不尊重自家儿媳妇,还图着儿媳妇将来好心给你养老送终?想地真多,现在让你们回去好好照应那婆母,你们谁能心里没有疙瘩的?!”
“……”
“哎哟,春燕妹子,你话不要说的这么直!”
陈春燕一瞪回去:“我这是老实话,我自己就有两个儿子,将来我也是要当婆母的,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靠磋磨自己儿媳妇来显得自己威风!
我就说话直了,当婆母的一碗水端不平,从小儿媳妇一进门就开始下马威,怀个孩子不说照应两分,还使劲的虐待磋磨她,弄地她都前后怀地两次都受罪,瞧这一胎要不是渠生及时回来,早小产了!
偏偏对偷人的大儿媳妇千好万好,养出一个奸懒淫贱的儿媳妇,都是这不懂事的婆母自个儿作的!”
这会儿谁都知道了,陈春燕这是在替栾氏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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