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准了方瞻,却没准方泽,表示要将方泽留在身边当差,另指派了其他人去。
方瞻领命赶往南越,不料还在路上又被上京中飞驰而来的使者给截了下来,说是京里已经接到南越边境州府八百里加急快报:南越王已经去世,临终前留下遗嘱,历数世子赵奇不孝事例,废赵奇南越王世子之位,改立幼子赵聪为南越王世子,即日继位!
上表皇帝的折子如今已经递在了皇帝的御案之上。
方瞻大惊失色,顾不得别的,慌忙掉头急急回京。
上京里围绕这事顿时又紧张起来,简阁老和辛左宰等趁机将手上相关事项都放慢了速度,有意拖延。
赵奇气得在驿馆中睚呲欲裂,再次求见皇帝密谈之后,便闭门不出,并没有求助任何一位朝臣帮忙说话。
他很清楚,能帮他的,只有皇帝。皇帝最忌讳的,便是拉帮结派,他不能在皇帝心里播一颗怀疑的种子,他能做的,只有全心全意的信任皇帝一个。
况且,如今他身无分文,便是想求人帮忙说好话也没有本钱!那些不必花钱就会为他说话的他更没必要上门拜访反倒惹来嫌疑。
内阁的讨论十分激烈,齐右相和辛左宰争执言辞尤为激烈,而一连三天,皇帝那边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众臣心中暗暗打鼓,不知皇帝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除了个别之外,大多数便也装聋作哑不肯站队。
这时候,不知是谁又把两年前大夏南疆讨叛南越国屯兵边境心怀叵测蠢蠢欲动之事抖了出来,朝堂上下猛是一震,大家看赵奇的目光更加变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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