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床可以睡,侠士沾了枕头眼皮便忍不住打架,连衣服都懒得换便沉沉睡去。
许久未睡的这么香,侠士只觉得连清晨的蛤蟆叫声都格外悦耳。回了长歌,侠士便想起九龄公入门时的教导,深觉自己的衣冠不妥,便换了身濯心衣服,洗了个脸伸了个懒腰便要推门而出,却和正要敲门的贺闲撞了个正巧。
“起的还挺早。”贺闲将几页写的密密麻麻的纸稿递到侠士手中,“习琴的时间我已为你安排好,你先看看。”
侠士接过纸稿,好家伙,如此周密详细的训练计划,集琴艺,算数,商贾一体,还安排了各种课余活动,丰富学习生活。侠士忍不住开口问:“其实你要把我送去竞选门主首徒对吧?”
贺闲淡淡看了他一眼:“若是你想去,我也不会拦你。”
若是知道自己会经历这种只有三时辰休息时间,没有休沐,没有夜宵,过午不食的生活,他定会在虞弦大会时将脚边的木牌踢的远远的。
“有时间放空,不知早已练完多少吐气纳息。”
侠士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贺闲拉走晨练,连早饭也没赶上,又被拉去了挽音阁。
“放过我…!”侠士有些想逃,却被贺闲抓了回来,此时正趴在桌子上生无可恋的放空思绪。
而贺闲从一旁的书架上寻摸着什么,边找边说:“你既是长歌弟子,想必入门时便学过些许乐理,虞弦大会时虽是胡乱弹奏,但也能听出些许章法。而且师父说过,你天性散漫,启蒙又晚,须得另辟蹊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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