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无名书稿飞快从侠士脑中略过。
傅七殊叹了口气,“逸之的父亲于十多年前,以琴弦自缢而亡。”
侠士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许是心中有愧,贺师弟无法面对赵师伯多年教导,便想尽办法从门中挑选优秀弟子。”
侠士想到了那天的月夜。
松间鹤,不得飞。
他的语气也跟着沉闷起来:“为父亲的事…他无法再自在抚琴,便不忍看着那些颇有天赋之人平白浪费自己才能。”
沉默良久,还是桑来照又扯了扯他的衣袖:“过去的事都已过去,想必赵师叔选中你应当也不会是偶然,以你走过江湖,定能让师兄的手中琴,心中剑不再蒙尘。”
二人相视一笑,傅七殊也将目光转向了侠士:“文璞所言,亦是我等所愿。”
连元子敬都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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