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住在一个院里,他和贺闲也没碰过面,只是时常看到贺闲屋内的烛火,亮至天明也未歇。
生活一下子闲了下来,倒真有些不适应。侠士闲来无聊,在房中寻了把贪古调,步行至少初坪去看入门弟子习武。
侠士一身江湖气,在少初坪上格外引人注目,不少新弟子都投来目光,侧着头嘀咕。
“他就是那个能让贺闲师兄等半个来月念念不忘的人…”
“我记得他是长歌弟子,流霆门下,合该叫一声师兄才是。”
“你们听见那天晚上挽音阁内的争吵声了吗,咱们这次赌算学作业!来不来?”
“侠士,好久不见。”
在少初坪上领新弟子练武的张婉玉也注意到了来人,笑着走上前,侠士则是恭恭敬敬的作了一揖,“婉玉师叔。”
张婉玉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随即问道:“我听说赵宫商让门下弟子贺闲教你习琴,现在看你二人近来都不在挽音阁内,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侠士不知该怎样向他人去解释,只能尴尬的笑了笑,找了个由头搪塞:“总是呆在琴室之中,心境不够开阔,如何作锝好曲?”
张婉玉也能看出侠士面上为难,没有再追问下去,“也是。楚州之事我已听说,正好你回了门中,也可好好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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