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以为也曾想过,只怕到时得罪两人,为两人所恨,反倒不美。”张济担心地说道。
张玉呵呵一笑:“兄长,既然害怕两人记恨,不如先去给两人说和,便两不得罪,有何不可?”
张济摇了摇头,“若是如此,岂不是又会和之前一般,为兄还是只能呆在这弘农,何时才有出头之日?”
“哈哈,兄长真是太过正直。兄长明为劝和,却暗中挑拨。再与天子暗中相通,迎天子与弘农,则天子便可在兄长掌握之中,如此号令天下,莫不望风披靡。”
张玉这句话说完,张济这才喜笑颜开,“世美之言,实在妙极了!”
张济率军,宣城为两军劝和,张济便先来到李傕帐中。李傕知道张济没有依照自己信中之言相助,心中不乐。
“镇东将军,汝愿助我还是帮助郭阿多?”李傕脸色阴沉地问道。
“大将军,济之来意,本为劝和。我几人皆为凉州旧部,如此厮杀,岂不让他人坐收渔翁之利?不如就此罢兵言和,济居中调停,谁若再敢不从,济必将兵击之。大将军之意如何?”
李傕冷哼一声,“张济!你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你可知那郭阿多早已容不得我?如今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张济叹息一声,“大将军,请听济一言。如今情势,势均力敌,相争不下,不如虚以言和,再找机会,趁其不备攻之,岂不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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