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非铭不可,为了主公,铭就算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若得此人,主公霸业可成也!”
吴立仁这句话说得慷慨激昂,让袁术不禁心中一动,情不自禁喊道:“好!先生待术如此,我就给你两百精骑兵,五百金,以备不时之需,他日南阳再会,请先生务必归来,国相之位为你留着。”
说完最后一句,袁术笑的很开心。
吴立仁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未曾想到袁术如此会做生意,一开口便把两千兵马改成了两百,他本想当初孙策能用玉玺换的三千兵马,自己最少也得换两千,哪想到,这袁术对自己竟然有如此防备之心。
“主公,两百就两百,铭还有一个要求,前几天要处斩我的那几个小卒,我看他们颇为机警,此行正好与我所用。”
“都依你!先生准备准备,我们就此别过!”袁术说完,整顿衣襟,带着一些心腹,便直奔袁绍大营而去。
到了袁绍大营,两人寒暄了几句,接着袁术忽然说道:“盟主,术前几日阵前受伤,而现在洛阳已破,现在想回南阳休养,今晚是来和盟主辞行的。”
袁绍听完,哈哈一笑,“公路想必是害得传国玉玺之病吧?”
袁术脸色一变,厉声说道:“本初切莫听信小人传言,我怎么会有传国玉玺呢?”
“好一个不打自招!公路,为兄劝你一劝,那传国玉玺是国之重器,切莫私吞,为天下人诟病。不如交给我,等他日攻下长安,好奉还皇帝才是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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