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会是尿?你涨红了脸,心里不愿承认,可鼻尖却似乎真的闻到一股腥臊味儿,愈发的羞耻,只能将闭上眼假装看不见。
秦珩见你装死,倒也不恼,他将你整个人推到妆台上,双腿分开,背向铜镜而坐。
你身上的红绫子全都滑到了腰上,露出浑身被撕咬出来的红痕,两颗嫩硕乳儿坠着,红梅吐露,勾着人欲狠狠嘬饮一番;下头的光滑嫩穴大张着,仍在滴滴答答往外滴水,那玉势插在里头,随着花穴的蠕动缓缓往外吐,真是好一副淫荡春宫图。
秦珩将手放在你的肚子上轻轻一按,助你顺利排出玉势,花穴没了堵塞,一时间里头的淫水全都往外涌,甬道内壁痉挛得厉害,这时缅铃也跟着滑了出来,丁零当啷摔在地上,掉进那滩你尿出来的水里。
中途你又泄了一次,秦珩抬手便扇了那处一巴掌,低骂一句:“骚妇。”
你感到一阵委屈,却又想他如此作为不过为了羞辱你,你偏不如他所愿,眼泪和血全都咽了下去,头颅一偏,不屑中夹着哽咽,忿忿道:
“太监果然是太监,用尽手段也抵不过真家伙什一入来得痛快!”
秦珩脸色一沉,捏起你的下巴,他静静端详你的脸片刻,突然笑了,道:
“娘娘说得极对,只是您如今的身份,恐怕也没有哪个男人敢往您那牝户里插罢?”
你气得浑身发抖,抬手便往他脸上扇去,只听啪地一声,秦珩被打得偏过头去,这一下你使了全部的力气,他的脸上很快浮起四道指痕,你不觉解气,抬手还要再打,却被秦珩接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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