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之际,有人将手伸向你,那手掌拢着,手心正蓄着一小滩血,你闻到血味,胃中抽搐,竟咽了咽口水。
好饿,好饿。
梦外,侍女将煎好的药吹凉了送到你嘴边,你却皱着眉躲开,大概是药味儿太苦,怎么也不肯配合。
“让我来吧。”秦珩从外头走进来,肩头还压着雪,也顾不上清理,从侍女手中接过药碗,“你下去吧。”
房间里只剩下你与他,他盯着你因痛苦而扭曲的小脸,突然掐住你的下巴,迫使你张开嘴,怕你呛着,又拿药匙压住你的舌头,苦涩的药便顺着嘴角灌进嘴里。
那药本是极苦的,可你却舒展眉头,喝得沉醉——梦里你抓着那只手,用力吮吸着血液,源源不断地,从那可怕的伤口中流出的血,慢慢填饱你的胃囊。
喝完了药,秦珩收回手,却突然被你抓住手腕,你嘴里迷迷糊糊叫着一个名字,他犹疑了片刻,最后还是抽回了手。
他从抽屉中取出瓷瓶,解开你的亵衣,里头系着松松垮垮的肚兜,雪白的肌肤牛奶似的淌出来,此刻正因高热泛红,被他的手指一碰,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垂眼看了一会儿,然后撩开被子,和衣躺了进去。
他身上还沾着外头的冷气,细闻还能闻到一丝丝血腥味,明知你重伤,身体脆弱,却还固执地抱住你,双手紧紧箍着你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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