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吃饭了!”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光线打在严峫紧闭的双眼上,让他皱了皱眉头,清醒了过来。
来人把手里的碗在门口一放,接着马上离开关上了门,像是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
不过也确实是这样,毕竟每天进食时间是严峫一天中少有的清醒时间,第一天给严峫送饭的人还把他当成听话犯贱的狗,接着被严峫按住砸断了鼻梁,踹断了几根肋骨后,就没人敢在这段时间对他放肆了。
当然后果就是门口的守卫及时发现,脖子上的项圈再次释放出高压电流把他电得浑身抽搐,尿液无法控制地从马眼里流出来流了一地。
严峫从床上翻身下来,手腕脚腕上的铁链哗啦啦作响,铁链连着墙壁,让他正好能在屋里自由活动。
他依旧赤着身子,强壮健美的麦色身躯上有着一道道凌虐后的痕迹,胸腹肌,大腿根和脚掌上布满了风干后的精斑,胯间雄伟的阳具疲软地贴在同样肥大一圈的卵蛋上,随着他走路的动作晃来晃去。
被包皮半包住的龟头上依旧插着那根马眼棒——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的,这根棒子竟然能随着阴茎的勃起疲软自由伸缩,牢牢地堵住他的马眼,一旦他伸手想拔出来,项圈又会发出电流把他电到在地。
每天强制勃起数小时又无法射精的状态让严峫的阴茎也肿胀了一圈,只有当他被注射药物发情后,这根棒子才会短暂地被王洪拿出来一会——这也是他一天中仅有的排尿机会。当然,如果他想借着这个机会痛痛快快的射出来,被橡胶拍子打到红肿肥大、痛苦不堪的卵蛋就是后果。
他的一只脚上还穿着那只吸足了精尿和脚汗的黑袜,每走一步都感觉袜底上浓烈的雄臭味道已经彻底和他的大脚融合在一起,让他的身体都散发出怪异的味道。
严峫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屈辱至极的经历,肉体上的屈辱摧不毁他的精神防线,有一个人一直在心底支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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