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痛苦就够了。
从蒙德到须弥,他见我一路作恶。我也见他一路的坚韧与决绝,见他的善良与洒脱。
他不知道我在救赎我自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如此低劣。
罢了。
最受欢迎的旅行者作为施暴者,我确实很喜欢。
手上的束缚还是让我抗拒。这让我想起“正机之神”时,狭小而又逼仄的驾驶室,暗无天日的压抑与寂寞。
啪。
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
没有他轻拍我脸颊时的感觉灼热。
膝盖压上冷硬的地面,薄薄的一层皮肉支撑起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当初桂木带我到踏鞴砂生活,第一次接触人类习性的我并不适应稻妻的跪坐,有人悄悄塞了一个软垫给我。谁?是谁呢?
思绪被闯入口腔的手指打断,本能驱使我合拢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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