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逐过很多不属于我的东西,并因此做了不少世俗观念上的错事。
我不知道一路旅行至须弥,他到底切身经历了什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像当初的我。就像他也不知道初生的我如何变成散兵,又如何变成现在完整的我。
痛苦是不能相互理解,相互衡量的。
其实这样也很好,当初的我一定不会受伤。那么现在的他也不会。
现在我承认了,巴尔泽布的爱不属于我,人类的归属与安全感不属于我,只有曾经的恶与罪属于现在的我。
我挂念的东西并不多。
被我挂念又不反感我的更少。
我压了压头上的斗笠走在风里,月光被斗笠拒绝在外。他今天叫我去找他。
我还是蛮乐意和他交流的,我可以说所有我想说的话。
我完全没预料到,原本安安静静坐在床沿上的空突然打飞了斗笠。眼前的世界因为传导的震感抖了一抖,冰凉触感蹭过脸颊,我忍不住偏头缩了缩脖子。摩擦的速度太快了。凉意只有一瞬,之后仅余一线微弱的火辣。
上次被抚摸脸颊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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