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一会后没了动作,只是从喉底发出呜咽。
我拧着他压到了床侧的墙上。
他的右脸紧贴着墙面,龟头蹭过不算光滑的墙面留下点点水痕,身体被我困在我与墙之间,左脸被挤压在我手下变得扭曲。
我笑了一声,凑到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红色已经蔓延到了他耳根,身体从头到脚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还是说”,我故意顿了一顿,“你不会真以为我会亲你吧?我怕得狂犬病哦。”
他又挣扎起来,“那你还他妈敢插进来?”
“安分点”,我拿膝盖顶了顶他两腿之间,“我还想留着你这张脸和这根东西呢”。将原本压制着脸颊的手撤下改为压着他的脖子,“奖励结束了,不要得寸进尺。如果想要更多,就要做的更好,知道吗?”
他噤了声,自顾自地挺动着腰,奢望着龟头与墙面的摩擦能为他带来一次畅快的高潮。
我不满地挑了挑眉毛,“回答呢?”左手不动,右手攥紧他乱动的阴茎,指甲对着尿道口稍稍用力。
“啊——”他发出一声痛呼,我手里的阴茎也软了几分。
两次被抑制的射精消耗了散兵不少体力和精神。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他的腿打着抖,声音也打着抖,“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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