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闪到他面前,“可真像一条没人要的疯狗”,给了他一耳光,“还有,我不喜欢脏话。”
散兵有些错愕地捂着脸,红痕慢慢浮现,他咬紧了牙,眼眶肉眼可见地红起来,发狠道“你那空无一物的脑子里装的只是那些色情废料吗?难怪会把妹妹搞丢啊。根本就没有什么‘神明’,是她受不了你自己走的吧,哈。毕竟谁也不敢保证你脑子里的垃圾是什么”。
我没有接他的话。“你总不会指望自己去所谓的‘赎罪’吧?好好动动你那暂时还没有废料的脑子,一路从蒙德到须弥,我是功臣,你是罪人。”
我满意地欣赏着被他白皙肤色衬得更加明显的指痕,“如果我决意反对,我的朋友们,谁还会接纳你?我们的执行官大人,我们的正机之神?”
我眯起眼,“你已经走投无路了吧”。
我用缠在手上的绸带将散兵的手紧紧缚在身后,一开始他还想要甩开我。
“还要自杀吗?逃离这个没有容身之地的世界?可被你伤害过的人还在苦苦支撑着活下去”,语罢他的动作幅度小了许多,却还是偶尔反抗一下。这也是乐趣所在,不是吗?
我欣赏着打好的结和紧缚其中线条优美的双手,好心情被骂声打断。“连野狗你他妈都想操”。
我看他的脸,眼眶周遭的红色已经褪了,正挑眉讥笑。我也学他挑了挑眉,照着红印又扇了一记耳光,“野狗配狗窝你不是正喜欢”。
“不要让我再重复之前的话,如果想好过一点就别动歪心思”,我坐回床沿,招手示意散兵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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