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或者说流浪者,这么叫他是因为我没有给他起名字。他是个坏孩子,需要一些教育。他过于无礼,身体却过分迷人。只要拿扔下他,让他孤身一人再做回流浪者做要挟,或者提一提他的错事,他的过往。他就会把腿打开,乖乖听话。
我正双手撑在身后,坐在床沿。
散兵一脸嫌弃地站在我床前,“哈?把我叫来你的狗窝是要干嘛?”
我抬头看着他。呵,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听。我没动,只是继续直直盯着他。
他目光没有躲闪,双手抱在胸前,稍稍歪着头,还挂上了熟悉的微笑。“如果你是哑巴,我就先走了。”
我坐直身体,双腿向两侧张开伸展。他本就站得离床不远,所站的地方理所当然地被我圈在两腿之间。
“别这样啊”,我轻声说道。猛地抬手,打飞了散兵头顶的斗笠。它撞到墙上,跌跌撞撞一路磕过桌椅坠落在地。
斗笠飞起时飘起的绸带擦过他的脸颊。丝质绸带轻柔顺滑,他却还是向异侧偏了偏脸。四周只能听见他忽然急促的呼吸和磕碰声。
“什么都没干就急着走吗?你不觉得自己待在这里没有‘价值’吗?”我把“价值”两个字咬得很重。
他头顶的发丝被飞起的斗笠扰得有些乱,好像被我刚刚的动作吓到了。
“你没睡醒吧。”散兵将手从胸前放下,微微握紧了拳头,声音也有些抖,“你不觉得你的逻辑很可笑吗?就是因为在这里待着没什么用,所以我才要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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