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痛苦的爽快,就像孟宴臣常喝的威士忌一样,外来的刺激暴烈而恒久,持续地影响着这具身体。心跳加速,呼吸凌乱,血脉贲张,无法发泄,被禁锢的苦痛不知怎么渐渐麻痹,充血的性器鼓胀着,却被皮革包裹约束,可怜兮兮地分泌出激动的液体,无法自控地颤动。
孟宴臣神色迷乱,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以为只要一直忍耐,忍到音乐会结束就是了。
但是白奕秋不是这么计划的。他鬼鬼祟祟地眨眼睛,笑道:“下一场该到你了。”
“???”孟宴臣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这是我们大学的音乐会啊。你忘记了?”白奕秋眉眼弯弯,催促道,“你本来就有表演的。钢琴独奏《月光奏鸣曲》,第几乐章来着?你还记得的,对吧?”
孟宴臣:“……”
他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上台?
该没等孟宴臣做好心理准备,他的老师就来催他了:“宴臣,到你了,去后台做准备吧。不要紧张,这只是很普通的表演,观众都是我们学校的师生。去吧,你可以的。”
大学时期的孟宴臣当然可以,他性子沉静稳重,这种表演,基本不会失手。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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