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顾盼缩在后座的儿童座椅里打盹。顾京开着车,望一眼后视镜里那张垂着的小脸,余光转回副驾驶的文鸾身上。
“跟我走吧。”他忽然低声说道。
文鸾睁开眼皮,语气疑问的哼了一声。顾京吞咽了几下,下定决心道:“你们两个,跟我走吧。别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我那里没人认识你们,孩子还小,能掰过来,做个无忧无虑的正常人。”他顿了顿,补充道,“你也一样。”
这是接孩子的车,文鸾半阖着眼皮,盯着前方的玩偶挂坠,唇角淡淡勾起:“你觉得我会输?”
“这不是讲输赢的时候。”顾京稳稳开着车子,沉声道,“从前的我就是太看重输赢,结果如何,你是最清楚的。”
文鸾没再讲话,回家后哄顾盼睡下,顾京又来劝。
“如果那孩子真是老头子的种,就是一辈子甩不掉的麻烦。”
说来说去,文鸾都不松口。顾京只好离开文鸾的房间,孤枕难眠的时候,心里不免发毛:老头子的尸体一天还在墓里,顾奕圭就一天不会罢休。
为自己,也为爱人和孩子,他得永绝后患。
翌日深夜,顾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家,半途换了早准备好的那辆车,开车到家族墓地——宝瓶山。看守墓地的守墓人被吵起来,顾京只说来祭奠父亲,上了山,随行的几个壮汉搬下来一车的香烛元宝,烧尽了才走。
那边鉴定的结果也很快出来,一家子又聚到一起:孩子不是顾奕昌的,无论顾奕圭再怎么陈列顾奕昌在海外生子的文件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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