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来叫走了顾京,说叔伯来了。顾京随老仆到了会客厅,一进门,二叔顾奕圭站起来,拉着顾京的手老泪纵横。
“顾京,你可算回来了,不然你爸爸的灵位都没人捧……老了老了,落得这个下场。”顾奕圭抹着眼泪,鸡爪似的双手抓着顾京不放,“还好,还好你回来了。”
出殡要长子捧灵位,没有儿子,便让最近的兄弟代劳。顾奕圭有帕金森症,按理,改成没成年的顾盼也不算失礼数,却是绝口不提,非要让他千里迢迢回来。
环视一圈,表亲中有来往的叔伯都到齐了,俨然以二房为尊的架势。来了顾家,不拜会主母,看来是故意作对。
“二叔,您也要保重身体。”顾京不接话,只叫仆人扶顾奕圭坐下。
众人七嘴八舌,吵得顾京直捏耳根子。话到最后,顾奕圭甚至故意朝天花板高声道:“那到底是不是大哥的种,还没个定性呢!”
顾京皱起眉:“二叔,您这话什么意思?”
“你爸爸都七十三了,当年有你时,也早过了不惑之年,那么多年也没找到你还有哪个弟妹,怎么就跟他能生出来老幺?”顾奕圭说的煞有其事,目光扫射过玻璃窗外撒扫的几个男仆。
“没准,那奸夫就养在家里,连你爸爸去世......都有可能不是意外。”
这话虽然难听,倒也不算空穴来风。
毕竟,当年文鸾不也是一面在老爹床上承欢,一面和自己眉来眼去?背叛和欺骗是文鸾用惯了的招数,瞒着老头养小白脸,甚至借种生子巩固地位,也不是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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