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波好整以暇地拖了一把椅子坐在他面前:“不着急,你慢慢做。”又轻声补充:“肩背臀一条线,忘了?”
龙傲天自然也明白过来自己做错了事,刘波既然说了回清水湾,那就一定得坚持到回清水湾,他平时是个好说话的人,但只要是定了规矩,就绝不会轻易更改。
更何况,这次的惩罚是他这段时间不断作死积累出来的秋后算账。
汗水渗进眼睛他也不敢去擦,咬牙强忍着身后酥麻的痒意,方才的战斗都没能叫他紧张到这个程度。每一次伏低跳蛋都会借机深入,每一次撑起跳蛋又向外滑动,他身前的痛想必已经变得麻木,甚至可能从束缚中开始生出一种异样的快感,他死死盯紧了刘波的鞋尖,终于还是撑不住跌倒在地,像一条离水的鱼,抖着腰被跳蛋玩到高潮。
前端被束缚得太紧,就像个坏掉的水龙头,断断续续往出渗精液,却因为无法勃起而始终不得解脱,一时间滴在地上的水渍也不知是汗是泪。
刘波起身走过去,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发,音调平静得不像话:“还有八十个,十分钟做不完的话就再加两百个。”
……最魔鬼的教官都没这么苛刻!
但刘波向来都这么苛刻。
警校里刚操完人就逼着小孩跟他一起五公里拉练的事也没少做,叫一众同学好些时候都闹不清龙傲天的体力究竟怎么样。
有时候毫不费力就拿个第一,有时候跑到一半就跌跌撞撞累得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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