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除了手,还有哪疼?”
“腰……”
闻棋生皱眉,把他从地上横抱起来,走到干净的地面才把人放下。
果然,小胖子被沾湿的毛衣下摆晕出一些红,掀开一看,一枚不大的碎玻璃插在后腰上。
肖牧河只瞥到一眼,还没来得及细看衣物又挡住了。
闻棋生在他身前半蹲,在人很熟练地趴到他背上后往外走。
肖牧河看毛衣上居中的血印,连忙跟上。
“卧槽,不是伤到脊椎了吧。”
“没伤到脊椎。”
清创室门被打开。
“徐叔,怎么样啊?”肖牧河忍不住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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