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么?不是你自己找操吗?”
眼镜还戴着、模样依旧,说话的语气却像是变了个人。
轻易地从衣冠禽兽变身成禽兽了呢——俞久吐槽。
“谁、谁躲了。”
山雪城鼻尖溢出一丝嘲笑,肆意用侵略的目光打量着眼前少年白净的脸蛋。
这样的目光下,所有的遮挡都仿佛不存在,被剥开、赤裸裸摊在他眼底。
男人伸手,用冰凉的指节轻碰少年额头、眼皮、又经过被烟灰烫过的脸颊、嘴唇、下巴……一直到隐在纯白织物下的脖子。
他轻易地,像是剥开粽子一样,剥开裹着少年的被子。
“有过经验吗?”
这显然是明知故问,俞久的天真生涩任谁都能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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