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早已与“江涟”融合,只是一直对人类社会的种种规则心存蔑视,从未真正接纳过“江涟”的意识。
江涟似乎冷笑了一下:“‘一具身躯,两个异类,几种病态的感情叠加’,卢泽厚对‘我们’的评语,你这么快就忘了?”
“今天,你必须在我和‘他’之间做一个选择。”江涟冷冷地说,“告诉我,你选谁。我想知道,你会选谁。”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之前总能感到一种发狂般的烦躁感。
与此同时,周姣的上司——理查德·尼尔森正在悠闲地喝咖啡,一口还未咽下去,大脑冷不丁抽痛起来,当场剧烈干呕起来。
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拿着烟,吸了一口,吐出烟雾的时候,大拇指却轻擦了一下嘴唇——这个动作,让周姣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
若不是周姣给他出了这个“难题”,他可能永远不会接纳人类社会的一切。
江涟突然感到一阵不甘与绝望。
刚开始,她确实被他的伪装骗到了,但他的破绽太多了。
江涟垂下眼,专注地盯着周姣,忍了又忍,半晌遏制不住地勾缠住她的舌-尖,胶合,深深地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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