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后悔、愧疚和恐慌,却不知道如何排解,只能看着她。
这是一件违背自然的事情。
这种频段能影响周围人的神智,一时间,她四面八方全是不同声线的“对不起”,此起彼伏,如同某种奇特而癫狂的回响。
想吃她的唾液,就将她的舌根吮到发酸。
“同样地,你不圈养我,我也不会铤而走险,用芯片让自己陷入深度昏迷。”周姣问,“江涟,你知道陷入深度昏迷,有一定几率变成植物人吗?”
那么多次,他的手指如钢铁般箍在她的喉骨上,令她的脖颈发出可怖的咔嚓脆响,这一次却颤得那么厉害,像是为她感到疼痛。
心理医生又问:“既然当时并不生气,那为什么两个月后要推他?”
“神”为她低头,为她学会愧疚。
江涟想了想,伸出另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越来越荒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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