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立刻,触足的薄膜便被撤了下去,露出银白色的本体。
她发着抖低头一看,所有的伤痕都不见了,包括那根被咬啮得只剩下一截白骨的手指。
人要怎样才能对抗怪物?
或许不是异变,而是……别的什么。
人从水下来到陆地,从树上来到树下,从四肢着地到直立行走,从茹毛饮血到第一次钻木取火。她的体内流淌着先祖的血脉,她的基因承载着最精密的答案——造物主不可能再从遗传、概率、环境、变异和进化的公式中得出另一种人类。
凋零的精神再次绽放,衰亡的肉-体重新复苏。
她绝不是怪物的附属品。
周姣猛地睁开双眼,彻底清醒了过来。
然而这一刻,他居然觉得被她碰过的地方,每一个细胞都在发热,都在发麻,疯狂地一张一合。
她要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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