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出身太差了。”
听完陈侧柏的过去,秋瑜久久说不出话。
秋瑜轻声问道:“然后呢?”
“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他的声音冷静得骇人,不知是否音色过于磁性的缘故,隐隐带上了几分癫狂的金属嗡嗡声,“我的真面目远比你想象的要令人作呕。可有时候,我却想让你看着,那个令人作呕的我是如何干,你直至崩溃。”
他单手扣住她两只手,高举过头按在枕头上,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与她唇-舌交缠。
五年前,跟随突发的火灾,一同化为灰烬,尸骨无存。
整个卧室变得更为冷寂。
他也终于可以去探望母亲。
话音刚落,她感到冰冷的气流拂过颈侧,陈侧柏的头微微垂下,凑近她的脖颈。
自记事起……学会走路后……过了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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