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陈侧柏发动车子引擎。
他吻得很慢,像是在思考什么。
“他”和陈侧柏的目光一样清晰,一样直白,一样目不转睛。
半晌,他把未吸完的烟往车门储物格一扔,一手扯下她捂住眼睛的手,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带着辛烈的烟草气味,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
像是察觉到她对这句话反应极大,他看着她,又说了一遍:“我爱你。”
陈侧柏其实并无吻技,他的吻极其原始,只会像野兽进食一样亲她,间或发出一声清晰的吞咽声。
他们视线相触,达成了一种无声的合作,共同用目光一笔一画地勾勒出她的身形。
简直像在邀请他以捕食者的姿态锁住她的咽喉。
陈侧柏微打方向盘,驶向地面:“别怕,我会帮你抓住‘他’。”
然后,他直起身,打开车顶灯,从储物格扯了一张清洁湿巾,缓慢擦拭细框眼镜的镜片,戴在了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