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侧柏垂眼看她,这一回,不再是那种看穿她血肉骨骼的视线,但比那种视线更加露-骨,更加令人心惊胆战:
他以为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自己并不会如想象的那样感到卑劣的兴奋,只会觉得心疼。谁知,完全相反。
不烫,却令他的颈侧像被蚂蚁咬啮似的发痒。
“你哭了。”
“哪怕你现在让我去死,我也会十分兴奋地结束自己的生命。”
陈侧柏闭上眼,关住那些畸形蠕动的东西,声音微哑地开口:
早在之前,他就幻想过她为他流泪的场景。
陈侧柏顿了顿,低下头,侧脸在她的脸上轻蹭了一下。
“我真的很讨厌你对我有所隐瞒,给我一种你不想让我靠近的感觉……自从我们结婚以来,这种感觉一直环绕着我。我受够了想要靠近你,却没办法靠近你的感觉。”
兴奋不仅没有减弱,反而加剧了,令他半边胸腔都陷入了麻痹,连眼眶都一阵酸麻,似有什么里面黏湿蠕行,要钻出去,代替他的唇和手去擦拭她的眼泪。
秋瑜却不怎么高兴,刚要说话,就听他声调平静地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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