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姿态,似乎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狼狈”扯上关系。
但他看到秋瑜的消息时,的确有几分狼狈。
就像很久以前,他站在学校的角落里注视她一样。
没人知道,他冷静的外表下,在计算与她相爱的概率。
那时,她正要去主持学校的音乐节,作十九世纪的淑女打扮,头上斜戴一顶宽檐帽,身穿一条裙摆宽大的浓绿长裙。
黑网纱上缀着鲜绿的宝石,罩住她半边脸庞,在黄昏时分闪着绿幽幽的冷光。
她扮相古典而端正,一双眼睛却灵动至极,眼角向上飞舞。笑意在她的眼中流动着,似乎随时会泼出来。
音乐节的舞场已经搭建起来,如同热带雨林般闷热而幽暗,偶尔闪过一道粼粼的灯光。
四面八方传来节奏感强烈的电子乐。
人们着装各异,有人打扮成十九世纪的绅士淑女,有人一身暗黑朋克,还有人穿着肥大厚重的玩偶服,甚至有人扮成印第安人在舞池中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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