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在旁边乖乖听着,兼给父皇磨墨,点头道:“是,薛延陀反复小人,父皇若再给他们和亲的荣耀,等他们喘过一口气,说不得又骄慢起来。”
说来也巧,她还没走回太史局,又瞥到了跟李道宗完全相反的人走过去。
果然,二凤皇帝接受了薛延陀的投降和贡奉,下旨命李勣班师回京。
果然,夷男这个反复无常的性情,觉得二十万大军,对五万唐军怎么能输的这么难看呢,肯定是第一回遭遇战轻敌了。
可今日,父皇是真的要考他,要考一考他自己的见识和眼光。
毕竟这样多的牲畜短时间内送到大唐,必是他派兵去各部强行征敛的,想来会引起漠北各部子民的不满甚至反抗。
陛下您要是不同意和亲,干啥要收人家的聘币呢?
阎立本风风火火地走了,姜沃倒是在画室又坐了好一会儿。
李勣心中很高兴:来了!又来了!这回可要逮住他。
难道这次退去薛延陀,靠的是不失信,是仁义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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