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着媚娘的手，喝了两口水。
姜沃点开金色骰子的介绍。
世上比她不幸的女孩一定很多。
画面骤然变成姜沃极熟悉的视角：那是姜沃自己，躺在病床上最后一次被抢救的时候。
媚娘将杯子放回去，又安慰道：“噩梦而已，今日是初一，是新岁，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当日姜沃做炒锅，他这个将作少监也去看过热闹，以此跟皇帝道：上元灯节也叫姜太史丞一并去前朝看看真正的朝廷热闹呗。
姜沃不由想起之前，小爱同学费劲给她争取的六根筹子作为过年礼，又想起最初版本的简陋显示屏。
随着临近年关，灯球还越来越多，过年气氛越来越浓郁。
“嗯，做了个好可怕的梦。”
姜沃想了一日，直到傍晚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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