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扶明,是海岛文工团所有领导里,唯一没有结婚的男同志,已经四十五岁了,还是个单身汉,既没有妻子,也没有父母,更没有孩子,选他来污蔑,可信度比较高。
大晚上的,陈思雨并不想喝咖啡,但不知何时冷峻又把咖啡热过了,她就端起来,一饮而尽,再把饼干小心的装进书包。
毛团长顿了片刻,问曲团:“要是我临退休前把你提到总团,你就可以克服困难,去一趟?”
说他骚扰女性,陈念琴摆明了是在胡乱咬人,撒谎啊。
陈念琴已经想了整整一个小时了,她重活了一回,比谁都知道,这年头的人都特别死脑筋,认死理儿,如果她持续不承认抄袭,那么,他们就会刨根问底,继续往下查,用如铁的证据让她闭嘴。
陈思雨不无得意,凑过去对冷峻说:“看看,我说的对吧,凶手就是诺曼。”
不过,她要找个助理的话,该找谁呢?
要出国了,还是法蓝西,我们国家的芭蕾,《白毛女》和《红色娘子军》是必须选一部的,选哪一部。角儿们呢,又该带谁出去。光是芭蕾,就够忙一阵子的,还有别的节目呢。
摇头,撇嘴,她垂下了脑袋,泪如雨落,又开始不停的哭了。
一车的女同志,说起陈念琴,集体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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