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雨回头一看:“冷叔叔。”
陈思雨心说,该不会是陈念琴已经回来了吧。
梅霜一直在端详着她的脸。
陈思雨因为要练舞,出来的本就很晚,这时想看批评会的人,大部分已经到大礼堂了,冬天天冷,天又黑的早,路灯又还没开,街上黑麻麻的,寒风一吹,人都跟鬼影子似的。
在冷兵的潜意识里,她会永远健康,幸福,平安,喜乐,是不用他去操心的存在。
她也才20岁,脸蛋儿圆圆,漂漂亮亮的大姑娘。
因为已经到下班时间了,卸完妆,她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虽然陈思雨忙着排舞,但梅霜专门叮嘱,让她去一趟,因为,用梅霜的话说,她要在批评大会的舞台上讲述毛素美和毛素英姊妹的生平,而这,陈思雨作为女儿,是必须到场,也必须去听的。
陈思雨再说:“梅阿姨为了今天的批评会,从早晨起就在忙碌了,您既然不忙,怎么也不想着帮帮她呢?”
但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既能填词还能谱曲,那是天才中的天才,可是,梅霜唱了一辈子的歌,都没见过这样的天才,她不相信一个才二十岁的姑娘,能既创作又演唱,是个天才,还是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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