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降谷零瞥了和诸伏相谈甚欢的你一眼,冷不丁开口:“伤口痛。”
果然引起了你的注意——“没事吧?”你担忧地看过去,金发先生腹上的绷带已经浸上了血迹,“应该要换药了。”
剪开纱布,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可怕的伤口,你仍然因为心疼而红了眼眶。
细心而温柔地涂上药膏,不经意间抬眼却撞入了灰蓝色的眼眸,强烈的掠夺和侵占的情绪在其中一闪而逝,似乎只是你的错觉。
4.
经过半月的修养,两人的伤势都已大好。也许又到了该分别的时候了。他们的命运终究和你并不相关,你只是这个世界的一个看客。
被捏耳垂的动作唤醒,诸伏景光弯着眼睛对你说:“来吃晚餐吧。”
说来惭愧,照顾病人到最后成了病人做饭给你吃。
吧台后,降谷零手上拿着两瓶酒问你:“波本还是苏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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