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霜降上气不接下气地跟在他后面,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嘴里喊着什么话,他耳朵里全是耳鸣声,什么也听不清。
他看着琉璃瓦和高大的,色彩斑驳而毫无生气的圣母像,一边喘气一边许下了一个祈祷。
他不信奉西方的神,那也是他唯一一次祈祷,祈祷着被宽恕。
不是被可怜的神的宽恕,而是被自己宽恕。
他流着泪,几乎是乞求地看着圣母和耶稣之后的琉璃瓦透过来的彩色光晕。
他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自己可笑的祈祷。
“请怜悯我,请宽恕我。”
“我爱上了我永远不该爱上的人。”
他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叫白千鹤。
白千鹤常常会午夜梦回再一次梦到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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