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褚被朝南溪的歪理洗脑,主动把事情应承下来,挂电话前忍不住吐槽了句:“小溪,你知道大哥是商人对吧?”
朝南溪打蛇顺杆爬:“我知道大哥是坚持正义的商人!”
心头的火终于得到宣泄,朝南溪想起客房许久没有人用,也不知道缺不缺东西。她走到客房门前,门虚掩着。
轻敲几下,没有得到回应,朝南溪抓住门把手正要把门关上,却听到哭声。宁谧之中,那声音很低很低,透着无限委屈。
朝南溪推门进去,夜灯下,岑馨紧裹被子,泪痕满面。单薄纤弱,肩上的无形重压仿佛下一刻就能将她压垮。
朝南溪到底走过去,从床头抽出纸巾,轻轻为她擦掉眼泪。
蹲下身,朝南溪看着小助理,每一颗眼泪都透出破碎感。
抬手放在岑馨肩上,轻轻拍着,直到她不再啜泣为止。
朝南溪站起身,低叹着问:“你心里到底藏了多少东西?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朝南溪快要收工,岑馨连忙跑出去给大家买馄饨。
老城区有一家非常好吃的馄饨,南溪想吃很久了。远远看到长队,岑馨站在最后耐心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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