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熙面不改sE,坦然道:“臣愿承失职之罪,自甘领罚。”
平静淡然的一句,落于有心之人耳中,却如平地乍起的一记惊雷。
洞察秋毫如谢景熙,他未必不知王党此番抓着沈朝颜不放,做的是什么打算。一个向来运筹帷幄、JiNg于算计的人,此番却自投罗网……
不得不说,他的这番举动,着实令人玩味。
王瑀一怔,不动声sE地同罗仁甫交换了一个眼sE。
罗仁甫出列道:“既然如此,按我朝律例,渎职之罪按其所致后果,可判Si刑、流徙、贬官、或杖责。陈尚书一案g系重大,而谢寺卿之失职,造成重大案件线索中断,由此……”
罗仁甫一揖,继续道:“便按《大周律》,杖责五十,引以为鉴。”
李冕愣住,虽说私心来讲,打谢景熙确实好过打沈朝颜,可是……思及那足有三指粗的法杖,这五十杖下去,那伤就不是十天半个月能好得全的了。
李冕犹豫不决,而谢景熙却背脊凛直地对他一拜,转身便跟侍卫出了紫宸殿。
秋日的午后,日头也是金红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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