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冕只觉一口气堵在x口,却也只能铁青着脸应了句,“那就罚昭平郡主禁足一月,于沈仆S灵前忏悔三日,以儆效尤。”
“陛下,”罗仁甫上前一步,双手一揖道:“按大周律,nV眷或外戚g政乃重罪。轻则杖刑,重则赐Si。而昭平郡主向来行事乖张、目无法纪,当酌情重罚,若是处置过轻,无异于隔靴搔痒,不但不能起到威慑作用,恐还会让旁人从此更加肆无忌惮,还请皇上三思。”
他说完,往地上一跪,前额重重地叩上手背。
大殿里安静了一息,随即便响起此起彼伏的“请愿”之声。
御史台、刑部,还有王瑀麾下的户、礼、吏三部尚书纷纷下跪,任由御座上的李冕一脸愠怒地下不来台。
“你们……放肆!”
李冕豁然站起,脸上是往日里并不常见的威严。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现下这样的场面,罚不罚沈朝颜只是个幌子。但凡皇帝在这帮朝臣心中有哪怕是一点点的威信,这帮人都不敢这么堂而皇之地b迫挟制。
“你、你你们……”李冕指着殿下伏地而跪的众人,怒极道:“你们这是要Za0Fbg0ng不成?!”
罗仁甫姿态淡然,嘴里说的是“不敢”,但没瞎的人都能从中看出十足的藐视。然而更让人窝火的是,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不敢”之后,气氛就这么僵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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