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真不知如何作答,好在谢景熙接过话头,对李冕道:“是臣思虑不周。”
李冕赶紧摆了摆手,道:“人犯自戕实在防不胜防,这怎么能怪你呢?且多亏谢卿提前部署,能抓获刺客,也算将功折罪了。”
殿外,小h门领着个身着白衣粗布的人急步而入,正是大理寺的仵作。那人俯身跪拜了天子,将李翠儿的验尸结果逐一解释了。
殿上气氛端肃,谁都没有说话。
那仵作擦了擦额角的细汗,哆哆嗦嗦地道:“小人还有一事,要禀告皇上和诸位大人。”
李冕正心烦,扶着额头随意回了句,“说。”
“诶。”仵作应声,将身子伏得更低了些,道:“那个入狱行刺的刺客……也Si了。”
“什么?!”李冕惊愕,倏地就坐直了。
仵作不敢抬头,只抖抖嗖嗖地解释,“是中毒Si的。”
“可是……”李冕惶然地看向裴真,“裴侍卫方才不是说……确定口中没有毒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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