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伙计犹豫,“只是我们一方口说无凭,对方要是不认,再反治我们一个W蔑讹诈之罪,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可担待不起。”
燃起的希望又灭了半截,沈朝颜心下失落,随口又问:“那你们这次是替鸿胪寺运的什么?”
“是观礼要用的烟花。”伙计答。
“哦……”什么都没问出来,沈朝颜恹恹地闭了嘴。
那伙计却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兀自又添上一句,“我家掌柜也是命苦。幼时家贫,好不容易白手起家,父母又早逝。如今中年丧子,夫人也病重在床,全靠药吊着命,还说等着年初那笔钱下来,能带她来京城寻个好大夫,结果……”
没说完的话,被屋里的一声“小六”给打断了。
沈朝颜回头,只见h掌柜脸sE苍白地行出来,神情严肃地嚷了伙计一句,“多话!”
伙计讪讪地应了一声,埋头飞快地走了。
h掌柜这才转过头来,气若游丝地对沈朝颜道了句感谢。
“掌柜的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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