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嘴唇触到那片想象过无数次的柔软。
屋内灯火晃了一晃,一如他身T的轻颤。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攀上脊背,谢景熙怔忡,堂堂镇北王世子,人前光风霁月、人后杀伐果决的大理寺卿,此时此刻,竟荒唐地偷吻着一个nV子。
他感到一丝羞愧,同时也觉出一种释然。撕开那些高风亮节和运筹帷幄,归根结底,他也只是一个男人而已。
囿于囹圄、困于三垢,避无可避。
他习惯X地把自己抹杀藏匿,变成一个只为过去而活的行尸。曾经他也以为自己已经同萧氏的所有人一起,Si在了昌平十五年的冬天。
可是这一刻,颤动的心跳和温热的呼x1那么真实,就像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刻一样。
他忽然意识到,活着可以这么容易——容易到只需要一个吻。
谢景熙突然想,等萧家的案子落定,若有机会回到安北的话,他想带她去自己从小生长的地方看看。
窗外月sE流转,谢景熙一怔,他发现十年来,这是他头一次思考案子了结以后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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