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真扶剑而入,拱手问到,“大人有何吩咐?”
谢景熙神sE疲惫,握拳在眉心抵了抵,问他到,“沈府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
“啊……”裴真赧然,但也只能如实回了句,“没有。”
没有?
寻常的两个字,听在谢景熙耳中,却像两块冰坨子,掷地有声,砸得他睡意全无。
谢景熙脸sE沉沉地看了看无声流逝的刻漏,一点一滴,夜sE更深。
再有一刻钟就是子时了。
所以沈朝颜这是,铁了心要和霍起孤男寡nV、彻夜纵酒了?
谢景熙越想越觉恼火,x口就像是堵了团柴薪,火烧火燎,让他如坐针毡。他起身跺了几步,似是终于咽不下那口气,沉声对裴真吩咐,“去平康坊。”
从谢景熙入大理寺为大理寺丞开始,裴真就一直跟在他身边,迄今四年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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