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颜冷笑,问谢景熙到,“所以这一局,李翠儿早就是颗弃子,对不对?”
面前之人神sE不变,半晌终是开口道:“臣早说过,拿不到想要的东西,便是与Si人无异。”
“那我呢?!”沈朝颜反诘,“李翠儿是弃子,那我是什么?你的另一颗,诱敌深入的暗棋?”
两人都静了一息。
谢景熙张了张嘴,却发现对于沈朝颜的控诉,自己当真是无从辩驳。
实则今日之前,他都只把沈朝颜当作是一个需要控制的变数。方才朝堂对峙的某个瞬间,就如之前每一次一样,谢景熙是犹豫的。
正如张龄所说,从此往后,他便从入朝以来单纯的查案,变成了担负更多责任的负重前行。
曾经在千秋宴的那场g0ng宴上,他权衡利弊,没有为沈朝颜挺身,当时他把自己视作是那个被烧伤的人。
因为自顾不暇,所以独善其身。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人竟在他心里扔下了一颗种子,时至今日,已经蔚然成荫。
他再也不能强迫自己忽视,或者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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