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夜锣敲过,远处漫过一条火光和几声脚步,是夜巡的家丁。
沈朝颜赶紧吹灭手上的短烛,矮身往立柜旁藏了藏。
等到脚步声远去,她才重新起身,从腰间m0出一块布片,又cH0U出匕首,将香炉上的灰烬刮了一些包好,藏进了怀中。
时辰已然不早,沈朝颜不敢再多耽搁,离开主寝後便向府内的後房去,想着找找其他线索。
她顺着墙角一路悄行,借着屋前的一颗歪脖子树跳上屋顶,正想着是不是掀了瓦跳下去b较好,却听身後一声闷响,像是什麽夜里不睡觉的猫儿落在了上面。
沈朝颜一惊,赶忙捂鼻回头。
可这一看,却跟一个b猫可怕百倍的东西面对面了。
那是一个与她一般穿着夜行衣的人。
饶是他单膝跪着,就身量来看,也应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
四目相对,周遭静默,藏了一晚的月华却在此时从云後探头,在两人身上铺下一片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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