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基未稳,朝中左相势大,之前因着父亲的原由还能制衡一二,如今父亲已去,王党必借此败坏父亲名声,打压沈党……又或者整件事本就是王党筹谋……”
李冕没说话,表情却难得端肃了起来。
先帝崩时,他年未束发,左相王瑀於朝中势力庞大,若不是当初沈傅临危受命、力挽狂澜,大周也许已经不是李家的大周。
故而沈傅既是他的恩师,也是朝堂肱骨,於公於私,李冕都不该置之於不顾。
“只是如今这件事,若真是王党谋划,怎知这又不是他们的诱饵,借此更快铲除老师留在朝中的势力?”
一句话问得沈朝颜无言。
她忽然记起,前些日子收到霍起的信件,便是说王党手下的几个监察史,似乎已经找了由头,开始在清查他们振武军的军饷。
左右衡量,这件事Y谋也好、yAn谋也罢,都不是她该去参合的。
两厢沉默,李冕故作轻松地拍了拍沈朝颜道:“好在这件案子交给的是谢寺卿,他谢家一向忠君Ai国,不参与党争,想必此事上倒也可信一二。”
不说还好,听李冕这麽一提,沈朝颜就是一肚子气。
她转了转残留着痛意的手腕,语气不悦地道:“没撕下面具之前,人人都可以忠君Ai国、不涉党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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