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陷入沉思,又道:“刘管事昨日是与几位师父前往墓地勘察,故而奴婢离开之时,刘管事还在崇福寺後山。”
“那便是不知何时离开的。”谢景熙道。
“昨日贫僧的徒弟来报过,说是由於前日大雨,墓地出现部分坍塌,所以并未按时完成,午时过後才请来了工匠。而刘施主中午不愿留在寺中用膳,说是先回府,未时再来。”
“可昨日午时,刘管事并未回府。”赵嬷嬷道。
话落,几人陷入沉默。
“大人,”身後传来仵作的声音,他翻开Si者的衣襟,从里面m0出一张泡软的纸张。
“这好像是……”
“杏林堂的处方笺,”谢景熙接过裴真的话,眸sE微沉,问赵嬷嬷到,“刘管事最近在服药?”
赵嬷嬷愣了愣,复才道:“似乎是的,自几日前府中祭坛之事东窗事发,他似乎夜里就时常难眠,便去杏林堂开了些药。”
“那敢问……”沈朝颜一听,没忍住开了口,“这杏林堂,是否是给陈尚书诊病开药的那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