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熙闻言沉默。
其实官场人情并没有那麽多弯弯绕绕,趋利避害、止损共赢罢了。有时候合作的不一定是朋友,所图的也不一定是利益。
丰州瘟疫、贪墨谋私……
魏梁到底掌握了陈之仲什麽秘密,才能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他包庇,不惜铤而走险?而陈之仲,他又抓着王瑀的哪些把柄,才能借了堂堂左仆S的刀,去杀自己想杀的人?
谢景熙越想越觉有趣,竟然哂笑出声。
“谢寺卿?”韦正轻声试探。
大牢里的火把不知何时暗了一盏,谢景熙坐在明暗交杂的地带,暗sE隐去他一半的轮廓。他缓慢地掀眼,可有可无地问了句,“没有了?”
韦正大惊,连连摇头道:“没有了没有了,我知道的我全说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谢景熙不动声sE,只问:“难得韦侍郎坦诚,礼尚往来,韦侍郎想要本官为你做些什麽?”
韦正舒了口气,安分道:“不不不,下官不敢劳烦谢寺卿,只求谢寺卿高抬贵手,将我交给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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