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冕为难,道:“赵竖一案四年前已经结案,如今要查兴师动众,况且韦侍郎透露的资讯实在有限,就这麽冒然再查是不是……”
“皇上英明,”罗尚书赶紧接话,“仅凭一面之辞就随意旧案再查,照此,若往後有人效仿,无论是谁都如此要求,那我朝律法岂不成了笑话?”
“可众卿今日又非要朕给韦侍郎之Si一个交代,”李冕犹豫,“不查赵竖之案,又如何得知韦侍郎疯癫缘由?”
罗尚书被问得哑口。殿上一时寂静无声,就连一直咄咄b人的王瑀都沉默。
李冕乘热打铁,“依朕看,此案错综复杂,涉及三桩要案,草率不得,须得从长计议才好。”
他将手上的供词递给福公公,忖道:“可韦正身为刑部侍郎,此案刑部需得避嫌。穆少尹供职於京兆府,故而京兆府也不便cHa手。那这案子……”
他看向谢景熙,颇为为难地道:“也只能交给谢寺卿来查办了。”言讫还故意装模作样地问众臣道:“各位Ai卿可有异议啊?”
吏部尚书还想说什麽,却被王瑀一个眼锋扫得噤了声。
“行吧。”李冕总算是露出点笑容,对众人道:“朕现在这头疼得不行,众卿没事就先退了吧。”说完还虚张声势地“哎哟”了两声,让福公公宣李署令了。
一众朝臣怏怏地退了出去。
王瑀下了石阶,在廊道边与同僚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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