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顶送不受控制了,他快到了。
沈星回一口咬在你的耳畔,将沙哑的情欲喘给你一人听,不能让晚风吹到渡鸦耳中,不能让巨钟在翌日清晨敲向王城的子民。所有的欲望因你而起,也该回到你的身体。
最后一刻,他想拔出去,又被你拉回身前,急促的喘着说:“沈星回,给我……”
你感受到少年胸口猛的一起伏,从大腿绷紧到尾椎和双臂,在你耳边喘出一声几乎是痛苦的呻吟。
热流涌入你的体内,一汩又一汩,你下身抽搐着绞紧他的性器,又被沈星回钉死压在身下。你们像两只相缠交配的渡鸦,时不时拍腾翅羽,渐渐平息,终只剩下少年少女交缠的吐息,缱绻,黏腻。
第一次原来是这样胀痛,就像少年手持的光剑,剑尖挑断筋骨,将他的名字和灵魂刻在你最隐秘的那块骨头上。
你仰头望向黑漆漆的巨钟,只觉得心中空落落的,再痛的初夜和再甜的蜂蜜牛乳茶也无法弥补时间轴上真实存在过的印迹。在某个夜晚,一身黑衣的星星在黑塔遥望着你,直至你孤寂的身影消失在王城巷尾。
那是两百年间你们最接近的一次。
你睁开眼时,还躺在沈星回的怀里,马克杯中的蜂蜜牛乳茶溅起道道凌乱涟漪。
沈星回握住你的手,“你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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